20、第 20 章_恋爱脑成了禁欲万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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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荣王祁钰的眼神寒冷,落在甘子越身上,若刀锋。

  林尧云则道:“我与子越为友,邀请子越前来,荣王殿下有何不允?”

  荣王祁钰周身的气息在林尧云的话后,更如结了冰霜,但可惜无论是甘子越,还是林尧云,都没有怯懦于他的权贵气势的。

  荣王祁钰将脸转向萧元扬:“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萧元扬神情似笑非笑,和祁钰走向一旁:“有什么话?是要避着状元郎的吧?”

  荣王祁钰的眉如能夹死苍蝇,他道:“甘子越在你那里就是这样能随处蹦跶的?将人放你那里究竟还有何意义?而且我看怎么在你那里人还养的面色红润,气色都好了起来?与人说说笑笑,过的好不快活。”

  萧元扬听着,没有丝毫反思,咳,莫名还有丝骄傲感。

  往甘子越那边看去,甘子越也正往这边望来,萧元扬眼神一暗,就是不知甘子越这看的是他,还是祁钰。

  萧元扬对荣王的指责,漫不经心道:“人镇国公家的宣大人不还去找您求过情?毕竟救过宣小公子,总要留点情面。”

  “再说,不怕状元郎知道了怪你啊。”

  “要我说,与其对我说这些,你不如早日将状元郎收入手中,也不用操心旁的了。”

  祁钰皱眉,他和林尧云……

  从林尧云家里出来,果然太阳晒的人热,甘子越伸手搭在额头遮着照入眼睛的刺目阳光。

  忽然走路的身影就被人给定住了,萧元扬站在他面前将手握在了他的肩上,落在他身上一片阴影。

  甘子越声音微冷:“放开。”

  但萧元扬并没有将手从甘子越肩上挪开,还又微低了头,与甘子越对视,笑着道:“知道刚才荣王又对我说了什么吗?”

  甘子越被转移了注意力,问道:“什么?”

  见甘子越关切的样子,萧元扬心中哼了一声,道:“他说不让你出门,还说他觉得你在我那里过的太好了。”

  “你说我要不要听他的?我也觉得你过的太逍遥自在了。”

  甘子越咬牙,荣王祁钰!

  “当然不要听他的!”

  萧元扬:“哦,怎么说?”

  甘子越:“你之前答应我的?难道要出尔反尔?”

  萧元扬:“嗯,也不是不能。毕竟那位是王爷,得罪不起,你得罪人得罪的起劲,我可不想得罪人。”

  甘子越:“你签的契约还在我手里。”

  “哦契约啊,契约当然也可以不遵守的,你不会那么天真的吧?”

  甘子越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萧元扬,看进他的眼里,此人眼中的戏谑恶意牢牢锁在他身上。

  “不要脸,厚颜无耻!”

  不要脸的萧元扬不痛不痒,他还道:“你罪魁祸首可找错人了,发话的不是你喜欢的荣王殿下吗?你冲我发火是什么道理?”

  甘子越终于生气了,不耐烦气道:“谁喜欢他了?说了不喜欢,不喜欢,听不懂是不是?”

  “嘴上说不喜欢,眼珠子都要粘人身上下不来,也得有人信才行,你看荣王殿下自己信不信?”

  甘子越深吸口气:“行,就算我喜欢,犯罪了吗?都说了不出现在他面前,不碍着他,哪次不是他自己找上来的?”

  萧元扬眼中的戏谑消了,他看着甘子越道:“你真还喜欢他?”真的脑子有病?

  甘子越:“……”

  萧元扬:“你就算辗转和林尧云交上朋友,难道还想学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甘子越:???

  !!

  被恶心到了!

  甘子越抬脚冲萧元扬的脚上重重踩了下去:“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你老鸨当久了,看什么都是恶心的念头!”

  “嘶。”甘子越这猝不及防的一脚,下了十成十的力,而且踩完还就走到前面去了。

  脚上的疼痛还清晰,萧元扬没顾上疼,追到前去,将人掰过来,对甘子越怒道:“我看甘子越你胆子是真大了。”

  甘子越:“呸,荣王的狗腿子。”

  萧元扬:“你!”

  甘子越:“出尔反尔,厚颜无耻!”

  甘子越看萧元扬盛怒的样子,却没有服软,反而道:“怎么?你还要大街上打人?”

  “你,你很好!”萧元扬手中玉扇都被他捏到裂开。

  萧丁再次看到自家主子铁青着脸回来已经见怪不怪了,主子又不让他去教训那小子,连他都知道又会被气到,主子还每次上赶着凑过去,他是不明白主子图个啥。

  这次甘子越还没到傍晚时分就被萧元扬给气了回来,坐在房间里后,万分后悔,还有半天时间呢,都被浪费掉了。

  还是他心性没练到家,被萧元扬给恶心气到失算了,最后损失的还是自己。

  甘子越坐在房间里反思,反思着反思着心中又开始把萧元扬给骂到狗血淋头。

  但是骂着骂着,甘子越心中忽然意识到,他现在不仅身体好了,就连情绪也鲜明起伏很大,喜怒皆可自在,不用再压抑。哦,也不用反思,就是萧元扬那人太惹人厌了,他又不用练成圣人,生气也正常。

  一下子就理直气壮了起来。

  不好当着楚佑骂人家的主子,甘子越坐下抓起笔,洋洋洒洒骂了满页,这才终于气消了大半。

  在甘子越气消的时候,萧元扬却犹在越想越气,被踩的那一脚早已经不疼了,但是鞋上的脚印子还在,甘子越说过的话也同样言犹在耳。

  萧元扬坐于椅子中,声音若夹了冰渣:“他又骂我是老鸨!”

  被主子目光扫到的萧丁,低下头,绞尽脑汁道:“他太过分了!”

  萧元扬声音阴恻恻:“还骂我是祁钰的狗腿子。”

  平常笑眯眯的萧乙这时一丝笑意都不敢露,郑重道:“主子绝不是。”

  萧元扬:“是祁钰对他过分,他有火不朝正主身上发,总冲往头上洒。”

  “难道我看起来容易欺负?”

  萧丁和萧乙齐齐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怎么可能?

  “还以为我不敢打他,真当我不会对他怎么样?而且我用的着亲自动手?”

  萧丁道:“不用主子亲自动手,我去。”但是话落,却见主子不吭声了,那一眼看过来的不是赞赏,而是,有点凉……

  萧丁的脚蹭蹭又缩了回去。

  还是萧乙道:“倒真不好动手。镇国公家的恩情,沛丰世子的交好,新科状元的欣赏,还有在文人面前的那次改观露面。”萧乙恍然:“不知不觉间,甘公子已经非同以往。”

  而且主要是,他看主子虽气的不轻,但其实并没有真的要怎么样的意思。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对主子的心思他还是有五六分能把握得住的。

  萧元扬嗤了一声,道:“就算如此,仅这么段时间的交情,他们难道还会为他豁得出去?我难道还能拿他没办法?”

  但是虽这样说,萧元扬却像是终于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他话音一转道:“就他那小身板,一板子他都撑不住,粗暴没意思。”

  萧乙附和道:“对对,甘公子又不是习武之人,身子骨算不得好,他遭不住。”

  萧元扬不再说这个话题,但又道:“他还说不喜欢祁钰了,我看他分明就还喜欢的很,别人连提都不能提。”

  “他是不是一根筋,脑子不正常?”

  这下萧乙没敢说话了,萧丁想说是,被萧乙一个眼神暗示,也没敢说话。

  萧元扬也安静了下来,但过了会儿,犹气不过,又再次道:“老鸨,老鸨,我在他眼中就这形象?”

  “还荣王的狗腿子?我看不仅脑子不好使,眼睛也瞎!”

  萧乙默默缩小存在感,看他主子寒着脸坐在椅子里。

  不知坐了多久,他主子终于再次开了口,道:“平兰楼里的那些个人不是被教的很好,能迷的人抛家舍业,要死要活?让人去引诱甘子越。”

  萧乙:“……主子?”

  “他不是对祁钰情根深种,情比金坚?我要看他移情别恋,然后再被人舍弃背叛。”

  萧乙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主子,当真要如此?”

  萧元扬寒着的脸终于恢复了,还微扬了嘴角:“呵,次次气我,你说说从他来咱们这里白吃白住,他顶撞过我多少次?还老鸨,狗腿子,真当我不会与他算帐!”

  萧乙张着嘴,那智谋无双的主子大人您就想了这么个天纵奇才的妙思?

  派人去勾引甘公子?

  萧乙不禁再次问了一遍:“主子当真?”

  萧元扬道:“你何时这般啰嗦了?”

  萧乙抹了把脸:“我是怕主子您后悔。”

  “我为什么后悔?”

  看着主子毫无所觉的脸,萧乙不禁怀疑起自己之前所隐约感觉到的,可是明明主子就是对甘子越不一般,还过分关注。

  只听萧元扬道:“爱上之后,发现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一场戏,一次两次,总能吃够教训,控控脑子里情情爱爱的水,不会再爱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

  “卑如尘泥,让人看不过眼,没出息!”

  听着主子愤愤的声音,鄙视没太听出来,萧乙硬是听出一股恨铁不成钢来。

  萧乙现在脑子真是乱了,这、这怎么听着还像是爹找人教育家中儿子,给儿子一个教训的样子呢?

  教训得甘公子断情绝爱,专心事业吗?

  主子他当真不会后悔?

  如此天纵奇才的秒思,萧乙不相信是自家英明的主子能想出来的。

  萧乙要强迫自己认为之前所观察到的自家主子对甘公子的特殊都是错觉,主子对人甘公子非常纯洁,才能直视自家主子的妙想。

  只有这样,英明的主子才不是搬起巨石狠狠去砸自己脚的愚蠢。

  主子怎么可能会愚蠢呢?铁定不是。

  无论是玩弄人心的报复教训,还是爹训儿子的教育有方,都可。

  萧乙不敢去再看自家主子了,扶住墙,身体有那么一下踉跄,只听他家主子道:“去叫陈管事过来,问问他楼里勾引人最高明厉害的是哪个?”

  萧乙看着萧丁那个大块头利落地领命而去,扶着墙更虚了,还、还要找最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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